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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我要进前三

发布人: 至臻高考 发布日期:
[摘要]I Pod MP3风波过后没几天,就是高一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试。当事人何奇,加上向汀荆楚元明清,所有的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考试上,周老师也不再提起,这篇儿就这样翻过。

I Pod MP3风波过后没几天,就是高一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试。当事人何奇,加上向汀荆楚元明清,所有的人都把注意力集中在考试上,周老师也不再提起,这篇儿就这样翻过。

考完那天正好周五。

从教室出来,向汀突发奇想,对一起交卷离开的何奇说:“明天早上去老东门,买年货去?”

“嗯嗯,去去!我还没去过老东门呢,我去!我去!”何奇睁圆了亮亮的眼睛,夸张地笑着鸡啄米似的点头。何奇家住得远,从小妈妈管得严,所以对这个叫“老东门”的热闹地方时至今日仅限耳闻。向汀小时候跟着姥姥去过,印象中这地方永远人山人海,永远有堆积如山的各色玩意。

买年货这主意连向汀自己也说不清楚怎么就突然间冒出来。

数月忙碌,眼看就要放寒假,又可以像以前当“差生”时那样悠悠度日,但是向汀却克制不住要忙活一些事,不为别的,就想好好过个年。

第二天是周六,早早起来吃过早饭把自己关在屋里练琴。一套曲子练罢,抬头看看,墙上的时钟指着差一刻九点。

“嘿,正好。”关了琴,嘴里哼着“耳朵里塞着小喇叭,躲在被窝里看漫画”,心里没来由的美滋滋的。换好外出衣服出了房间,一个箭步跳到母亲跟前,伸出一只手,用小生腔念道:“母亲大人,请与我拨些散碎银两一”

丁询询还没见过女儿这等样子,璞叻笑了,也拉着念白腔回问:“小姐用钱所为何事?”

“哎哟妈妈我约了何奇去老东门买年货这可行了吧。”‘陪记着时间,向汀失去继续和母亲大人斗嘴的耐性。

“买年货?就你?”丁询询惊讶不己,刚要问这是抽的哪根筋,又一转念,管她呢,反正怎么也是玩。

“你的散碎银两总得有个数吧?”说着从钱包里抽出一张百元票递给女儿。

“嗬?好大一张!谢过大人,余钱退回。”向汀接过票子,穿上羽绒服,背上空书包,走了。

“老东门”,是老武汉城墙东门的旧址,其实并没有对应的新东门,管这地方叫“老东门”,不过是老辈人延续下来的习称。如今这偌大的小商品市场在地图上标在东关大街西首。

向汀出了院门不顾冬日风寒,以飘车速度冲到约好的东门桥西头。到了地方“吱”一声刹住车四下一看,好家伙,桥头上聚着一支队伍。除了何奇,还有高金鑫、孙美妹、丛越、姜晓艺、荆楚、元明清、王锵和孟响。

“这怎么话儿说?”这个地方车水马龙,向汀高声喊着。

“都是高金鑫!昨天晚上电话里穷缠磨,没办法,就跟他说了。”何奇也高声说话。

“布置班里嘛,当然要一起。”高金鑫只要和何奇在一起,不论说什么都是一副心虚劲。

听他一说,刚才飘车的着急劲还没全消,此刻就势儿换成了兴奋。把车子锁好存好,一拨人兴致冲冲进市场。

钻进市场大门厚重的棉门帘子,过年的红火扑面而来。各式各样的红灯笼红剪纸红辣椒红塑料鞭炮,堆成小山的大红福字迎新对联,各种红艳艳的新年摆件,在一个挨一个的摊上堆着挂着,撩拨着摩肩接踵选购年货的人的情绪。

男生负责在人海里开道,女生负责找货,看到喜欢的东西就扯开嗓子喊男生停下。从市场里出来时,每人手里都抱着一堆。把东西塞进书包或者车筐,一拨人直奔学校。

贴剪纸,贴拉花,挂灯笼,在教室中央的天花板上面挂一个硕大的中国结。姜晓艺在教室后面的黑板上写了“高一朗班新春快乐”八个龙飞凤舞的草书字。没多大功夫,捌伤出一片新气象。

忙活完了,坐下休息。向汀啪啪按了一通计算器,又在小本上记账,然后说:“听我说,所有这些东西用在教室里的总共八十三块钱。咱要不要找老师申请班费?”

王锵抢着说:“哎姐们,咱九个人呢,分到每人身上还不到十块,就不找老班要了吧,我们几个把你和元明清垫的钱凑了不就完了吗。”

向汀看看四周,没人反对。“那成,每人九块,先还元明清,剩下的还我。”这里正在你一份我一份地凑钱,周惆推门进来。

“嚷我的天哪!”周老师满脸带笑,惊讶又高兴:“你们搞这个事,不能不带我来呀!”

九个人凑到老师跟前,得意地请老师评价这个屋子。闹了一会,周惆问向汀:“刚才我听你们在摊钱啊,总共花了多少钱?”

向汀把钱的事说了。

周惆抓起桌子上那堆零钱,说:“这里,是谁的谁还拿回去。”随后吩咐向汀下周一带着账本到办公室找老师,用班费解决。

“你们主动想到布置教室,老师己经很感动了。你们都是艺术生,明年后年你们用钱的地方很多。这点事,就不要再给家里添负担了。”

呀申仙姐姐万岁哦!朗班万岁哦!”王锵用假声很娘很网络地喊。

看看己是中午,周惆说今天要加班批卷子,以后有机会请请你们,就催着赶快回家。

向汀带着满满一书包红红挂件回到家里,先把剩下的零钱还给妈妈,又说还有一部分钱要等到周一才能还完。然后回到自己房间神神秘秘鼓捣一阵,把买来的东西藏进壁橱。

周一,喜庆的教室让班里气氛欢畅。

周惆在早班会上好好表扬了一番,到末了,还是把重点落在高考上。“希望大家互帮互助,互相鼓励,每个人都能考上理想的大学,成就我们朗班奇迹。”前两句是差不多每天都说的车轴辘话,最后一句是新内容。从这天开始,一班同学便以“朗班”自称。

两天后的早上,学生刚进校,周惆就把向汀叫到办公室,让她帮自己往电脑里录入全班的成绩单。一听要录成绩,向汀禁不住一阵心跳,脸立时变得苍白。

“你没事吧?”周惆看向汀不对劲。

“没事没事,我没事。”向汀嘴里应着,心里却骂自己没用。

可是又不能骗自己说没这回事,“再像初中那样,那可怎么办呢?可怎么办呢?”就这样一遍遍重复着这个没用的想法,坐下来,拿过一螺批完的卷子开始敲键盘。

向汀做事原本就细心,一边录数字一边核对着,僻里啪啦敲了两节课,九螺卷子全录完了。周惆随机抽检,发现果然是又快又不出错,心里满意,嘴上却没说什么。

分数是录在Excel表格上的,录完之后,只要在“总分”那一列选定降序点一下鼠标,名次就会自动重新排序。

心脏再次狂跳!

向汀等不及一个个找,直接使用“查找”找到自己,仔细一看,愣在电脑前发傻。

名次有了,“向汀”前面的表格行号赫然标着"15"!向汀清楚记得自己中考在班里是第二十五,现在排在十五,也就是说,一个学期,提前了十名。这一刻,向汀感觉大脑出了故障,25-15=10,这么简单,怎么就觉得不对头呢?

周惆在身后走动,向汀这才意识到老师在旁边呢,便指着自己的名次,问:“老师,我,是在这里的么?”

“自动排序,那还有错。”周惆显然没明白向汀为什么要这样问。“对了,你入校的时候不是这个名次,那会儿是第几?”

“二十五,正好在全班的中间。”向汀回答。

“嚷提前十名,不错嘛!怎么啦,不相信?”周惆有些兴奋,呵呵地笑。

向汀再次看那名次,却发现赵萍薇隔着两个人在自己的前边。便说:“赵萍薇也不错嘛。”

周惆不以为然,说:“这个孩子,一直倒退。”

自从开学在一个班上课,向汀一直感觉赵萍薇在刻意地不接近自己。而且目光偶然相遇。那眼神又是闪烁难懂,于是向汀在内心里真的对每天认真化妆的赵萍薇充满好奇,真的想知道赵萍薇为什么对自己这么抗拒。

刚要开口问老师,周惆却突然间想起什么,伏下身,眼睛盯着电脑,问:“丛越呢,她第几?她可是跟我吹了牛的。”

“第一!丛越好厉害,说第一就第一!”向汀知道丛越吹牛这事,羡慕得连声调都挑高了。

周惆又呵呵笑起,拍拍向汀肩膀,把艺术生不同于普高生,将来报考的专业不同,学校不同,对文化课分数要求也不同的话又说了一遍。

“我们的名次,也就是一个自我鞭策。只要上了320分,名次第几意义不大。丛越的专业是播音主持,这个专业要求文化课分数比较高,她虽然在咱班是第一,但如果就这样400分冒头,恐怕也不行。所以你呀,别只盯着名次,你得尽快确定自己要考的学校和专业,这才正点。”周惆对每个学生未来准备报考的学校和专业都有一个登记,可这登记簿上还缺着向汀、姜晓艺和元明清三个人的。

这些年来,湖北省艺术类文科的本科提档线都在300分。在通过了所报学校的专业考试且拿到该校专业合格证的前提下,正如周惆所说,高考文化课成绩上了320分只说明可以在本科录取中予以提档,决不代表就能够顺利录取。

比如单是一个播音与主持专业,核定录取分数的方法就有好几种。专业成绩出类拔萃即那种在高规格主持人电视大赛拿过冠亚军的,一般只要高考成绩过提档线便直接被学校“抢”了,但这种情况在全国都不过是个位数。得到合格证的考生中多数属于可培养的潜在人才,那么,由于培养方向不同,或者按高考文化课分数占30%、专业考试分数占70%的比例进行最后成绩核定,再自上向下择优录取,或者是这个比例反过来进行核定再择优录取,而且不同的学校,两项成绩所占比例的规定也各有不同。所以,艺术生的高考是一项复杂工程,每个人情况各不相同。

周惆以自己的经历,深知一个学音乐的艺术生假如只是闷头学习,不对自己将要报考的学校和专业做深入细致的了解,有的放矢进行准备,那么,在水平提高的半路上就失误跑偏的情况并不在少数。作为老师,周惆认为自己有责任有义务为学生想得更周全些。

所以她才会担心眼前这个品行出众的孩子迟迟不能确定报考目标,到最后错过了有针对性做准备的机会。为这事,周惆多次催问向汀。可不管老师怎么问怎么催,向汀始终没有一个明确的态度。这会儿,听了老师这番话,也还只是认真点点头,仍旧没有答复。

成绩录完的当天下午,周惆就在班里公布了分数。高一一班的第一个期末考试可谓皆大欢喜。在丛越之后,果然是高山屈居第二,第三是元明清,第四是何奇,第五是荆楚。

“总的来看,原来基础好的同学在这次考试中成绩均衡。原来基础相对薄弱的同学,这次可以说进步十分明显,我们班的最低分比你们的中考最低分提高了二十分!这简直太棒了!我希望大家把这个状态保持到高三,能做到吗?”

“能!”全班人齐声一吼。老师的兴奋和教室里张灯结彩的热闹显然感染着这些孩子。

因为就要放假,下午最后一节自习课可以不上,第三节课下课铃响过,周惆就来到教室宣布今天到此为止,放学了。

向汀收拾书包,拿出教室门钥匙,坐在那里打算等人全部离开就锁门回家。

何奇的文化课考试在前五。但何奇这个前五与向汀起早贪黑拼出来的前十五不同,那是随便玩着考出来的。何奇自己想得明白,平时考试保住380,高考时再拼一下就OK。进了高中,何奇练琴的时间可比在初中时多得多了,所以期末的专业考试尤其主项钢琴成绩特别好,老师给了99分,和姜晓艺并列年级第一。有了这个,就可以让妈妈和自己过个好年,可以在寒假里好好放松几天,因此心里无比畅快。

扭头看同位,却发觉向汀闷闷的,便捅捅她,问:“哎,么事呀,不开心?”一句话把向汀问住了。是呀,成绩虽然不如何奇,但毕竟有提高呀,那么,什么事让自己不开心呢?

“我?不开心?”向汀觉得自己一脑袋浆糊。

元明清从后面蹂手蹂脚过来,伸出巴掌“啪”的一声拍在向汀课桌上。一声巨响突如其来,把正在发怔的向汀惊得不轻。

不过元明清只得意了片刻。

向汀一个激灵,跳将起来,抄起书包,劈头盖脸冲元明清就是一通乱拍。

瘦瘦高高的元明清躲闪几下便嘿嘿笑着抓住了那书包,见向汀一脸狠相要说什么,忙举双手制止,抢着说:“哎哎哎,去不去大明湖?不去可以,后悔的时候别说我没叫你俩,哈。”

何奇看了一阵热闹,又听要去大明湖,就拍手叫好,拉住向汀,撒娇耍赖求着,“去呀去呀,你必须去。必须的。”

“怎么去?花钱买票去?天都快黑了!”向汀瞪着眼睛问。

“花钱买票?这么没创意的idea:只有你这pig脑子才有。”在私底下对向汀出言不逊,是元明清一贯的原则。

“你觉得这样有没有创意!”向汀嘴里说着,又举起书包朝元明清砸过去。

元明清又把书包接住,说:“去不去吧?去就跟上哥几个走,不去就自己回家。”

“去去!我们去!”何奇拉住向汀不由分说。

这一阵闹的当口,教室走空了。向汀往后面看看,只剩下王锵、孟响和高金鑫三个男生,正齐齐站着往自己这边看。

“去就去,什么了不起?”向汀拎起书包往肩上背,却被元明清一把从肩头上拉下来,重新塞进抽屉洞,说是回来再拿也不迟。

还是没闹明白他们怎么去大明湖。

四个男生只嚷着“走啦走啦”,动身往外走,两个女生只好跟上他们一起走。

却不想,几个人径直绕到教学楼后面学校的北墙根!向汀伸头一看,这地方除了楼墙和院墙之间有条狭长夹道,再别无它物。天色将暗,幽长的过道阴森森的。

“你们!”向汀叫道。

“胆小鬼啊你。”元明清立刻反击。

向汀还要再说什么,却见王锵己经在一个地方脸朝院墙蹲下去,说让元明清先上,过去之后接两个女生。元明清熟练地双手攀住墙头,双脚站上王锵肩膀,一翻身,就到了墙那边。

这情形让何奇乐坏了,跳着脚直笑,也终于把向汀从沉闷的情绪中拽脱出来。

孟响和高金鑫三下两下把向汀扶上王锵的肩,王锵慢慢站起来,让向汀翻墙能够容易些。向汀活像被赶着上架的鸭子,颤颤巍巍站着,双手一撑,居然稳稳地撑在墙头上。那边,元明清己经伸出手,结结实实抓住向汀胳膊,借着向汀抬脚翻墙的那股劲,一把将向汀拽过了墙。

原来墙外边地势高得多!在学校那边的高墙,到了这边也就一人来高,元明清脚下还踩着早预备好的水泥块,接应起来很是得劲。

“哈哈!原来。原来你们不是头一次来!”

向汀兴奋起来,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干翻墙这种事情!没一会何奇也撑在墙头上了,元明清又一伸手一用力,何奇也顺利过来。两个男生“口曾增”两下就跳到这边。

最让人叫绝的是王锵的最后这一跳。

先是孟响在墙这边蹲下去,元明清抬脚站上孟响的肩膀,孟响再慢慢起来,让元明清能在墙头上探出半个身子。元明清在上面伸手,王锵在下边两步助跑,一个起跳,就抓住元明清的一只手。元明清顺势一提,王锵另一只手就够到墙头,元明清再向上一提,王锵整个人就翻上了墙头,身子一斜,啪,就落了地。

这一幕,让两个乖乖女看得目瞪口呆!

“警匪片啊?什么时候练了这一手?”何奇快乐地大声叫喊。

傍晚的大明湖斜阳西照,柳静人稀。湖中粼粼碧波在绚烂晚霞辉映下起起伏伏,轻拍湖岸,发出细碎的泊泊声,听来像低诉送别白昼的不舍与惆怅。向汀惊异于这片自小熟悉的湖水竟然还有如此沉静之美,呆立在那里忘掉一切。良久,一个低低的温存声音响在耳边:“这么好的景,别不开心了。老班说的对,名次没那么重要。”

向汀心头一跳,回头看,却是元明清站在自己身旁。一颗心又坪坪跳起来,脸上也涌起一阵热辣。心里却想,幸亏天暗,不然可粮大了。

突然间,向汀想都没想,放开嗓子大声念道:“常记溪亭日暮,沉醉不知归路,兴尽晚回舟,误入藕花深处。争渡,争渡,惊起一滩鸥鹭。”

念完,竟泪流满面。

闸门一开,不知哪来的勇气,不管不顾任由泪水畅快流淌。众人莫名其妙,不知何故不敢随便劝慰,只围了一圈干站着。

向汀哭了一会,从裤兜里掏出纸巾擦擦脸,说:“不好意思让各位受惊了。”心头却轻松许多,一边擦泪,一边问:“哎,你们谁知道这首词?”

王锵重重回了一声,一扭头,一转身,带着人圈忽地散了。

孟响面向湖水,挺直身子,扯开嗓子,舞台表演似的抑扬顿挫,“人生易老天难老,岁岁重阳。今又重阳,……。一年一度秋风劲,不似春光。胜似春光,

念罢,问:“知道这是谁的么?”

“嗨!”这回是高金鑫在嗨,三个男生大笑。

高金鑫伸手拍拍孟响说:“哥们,不会卷子上只写这一首吧?毛泽东词二首呢!哈哈哈哈!”

高金鑫说的毛泽东词二首就在刚刚结束的这学期语文课本上。一首沁园春•长沙,另一首是孟响朗诵的采桑子•重阳,只不过孟响把这首伟人佳作现场做了即兴删减。

孟响抓住高金鑫胳膊一扭,反剪在身后,“语文卷子有什么好说的,说!刚才向汀念的那首,谁的?叫什么?”

“哎哟哎哟,疼!疼!”高金鑫嘴里嚷着,身子尽可能地向上窜,好让被反扭的胳膊疼得轻些。

孟响松了手,高金鑫揉着手臂肩膀,“你就知道扭我!你知道是谁的么?”

孟响把头转向向汀,“别说,还真不知道。不过听这风格,清照姐?”

向汀点点头,说:“哟,不错啊。一猜就中,一蒙就准。李清照留到今天的《如梦令》一共就两首,那一首知道的人多,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不过我更喜欢这首,而且每次来大明湖都能想起这首。”

这边聊天看景,那边王锵和元明清往湖水里扔石块打水漂,何奇在旁边看热闹当裁判。玩了一阵天就快黑透了。元明清一声招呼,“走了走了,回学校啦。”一拨人原路翻墙回去。

拿了书包,向汀和元明清同路回家,大街上己是华灯悠远。两人默默骑车,眼看快到分手的路口,元明清看着向汀“哎”了一声,向汀立刻回应说:“别说话啊,什么也别说,我今天不想和你吵嘴。”元明清摆头一笑,继续默默走路。到了路口,两人真的连拜拜都没说,各回各家。

第二天下午,学校又开了一次放假前的家长会。有了上次的经验,丁询询对家长会不再那么惧了。

这次家长会无非是通报学生的学习情况,交待假期需要家长们注意的事项。会上,周惆从文化课、专业课、责任心、爱心、节俭、勤奋等等多个侧面表扬了一大批学生。在文化课显著提高的名单中,丁询询头一个就听到向汀。

散会回家,丁询询对女儿说:“汀汀不错嘛,第一个学期就往前了十名。怎没见吹牛呢?”

不问还好,这一问,向汀又是泪眼婆婆。见此状,丁询询一阵紧张,忙问:“怎么了这又?”

“妈妈,这几天我就想跟你说这事。”向汀一面擦眼泪,一面跟母亲诉说。

“你知道吗妈妈,何奇玩着考了全班第四,丛越上课绣十字绣被老师逮住,当场夸海口说期末考第一,果真就考第一。周老师总说名次不重要,可为什么我就做不到想考第几就考第几呢?妈妈当初我干嘛要跟贾妈较那个劲?当初你也说过我,把知识学到脑子里才是正事,可我为什么没听呢?你不知道这个十五我拿得多难。妈妈我和她们差距太大了,我特别担心也特别后悔。我都想了好多天了,担心也好后悔也好,都没用。从现在起,我当自己是堂吉诃德,丛越就是那风车,我和丛越镖上了。妈妈你说,我能行么?”

丁询询想,这孩子,把什么都想到了,当妈的还能说什么呢?只把女儿搂到怀里,说:“想干就去干,不必担心结果。你相信付出总有回报,即便这个回报不是金榜提名。妈妈这样说,不是认定你考不上大学,妈妈这话的真正意思,等你再长大些有了生活阅历才能明白。”

向汀毕竟十六岁了,不再习惯像小时候那样受了委屈就让妈妈搂着。听妈妈说完,便推开妈妈手臂,一脸认真,说:“反正,名次对于我,就是很重要。反正我要进我们班的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