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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神仙姐姐

发布人: 至臻高考 发布日期:
[摘要]元明清明里暗里陪着向汀放学回家,己经有些时日。自从竞选演讲前一天遭遇群殴之后,向汀就发现每天的放学路上总有三三两两的本班男生不远不近地跟着。

元明清明里暗里陪着向汀放学回家,己经有些时日。自从竞选演讲前一天遭遇群殴之后,向汀就发现每天的放学路上总有三三两两的本班男生不远不近地跟着。那会儿开学时间不长,同学之间还不熟,向汀生怕是自己自作多情,就闷着没去打听这是怎么回事。

渐渐的,这支小分队只剩元明清一个人,起初还远远地跟着,倒是向汀,索性站住等他。有了这个开头,之后每天放学,两人理所当然等齐了一起离校,一路向南,过了南门桥,向汀往东拐进烁源大街,元明清继续向南。

因为放学回家同走一路,也因为向汀终于沉不住气把孩提时在电视台的奇遇与元明清说开,元明清就成了向汀在班里除了何奇之外第二个混得烂熟关系贼好的同学。

不过,向汀和何奇属于闺蜜,可以相互倾诉最私密的心事。而向汀和元明清,倒成了一对不打不聚头的冤家,两人能为一支冰棍上面有没有芝麻粒从学校门口一直吵到南门桥上分手。

但这不妨碍向汀看到元明清个性里有好多让她心动的地方。比如平时喜欢出歪点子瞎胡闹,可是处事为人却很中庸。同学遇到事,他想都不想就把衣兜里的零钱全掏给人家,可他自己从不乱花一分钱;每天傍晚心甘情愿跟着向汀充当马路卫兵,可一旦在拥堵的路上遇到磕磕碰碰的事,他绝对抢先给对方道歉,然后拉着向汀快速离开。路上,也有偶尔不瞎吵吵的时候,那是元明清自己有点心情沉重,有那么几次被向汀追问,竟然都是为了自己的学费太高在替父母担忧。

这样吵吵闹闹一同走了三四个月的放学路,向汀觉得自己非常了解元明清。这会说是老班安排同去何奇家跟她妈妈解释情况,向汀觉得元明清并没有把话说完。但是中间夹着何奇,也不好像平时那样对元明清穷追猛打。

一路上坡进了何奇家暖暖的客厅,向汀腿酸气短顾不得礼貌,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呼呼直喘。

可巧,家里没人。何奇习惯性地往家门口玄关那儿看,果然那里挂着一张漂亮的中号白板,上面的字迹娟秀而清晰:“宝贝,妈妈临时出差,去盘龙城,明天回,厨房有饭自己吃。”

“得!没机会了。小向,撤。”元明清脸上竟露出无限遗憾,转而又对何奇说道:“我们走了,你听你老妈的话。随身听的事,就先别想了。”一离开何奇家,向汀就开始发难,虎着脸嚷嚷说:“你行!你就跟姑奶奶我撒谎吧。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元明清也不是省油的灯,马上回敬:“我活不活你管呢,难道你是我什么人?”一句话让向汀觉得吃了亏,伸出手去抓住元明清的自行车把,企图摇晃。元明清早料到有这招,松了扶把的手,却一把把住向汀的胳膊,同时伸开两条长腿,两脚撑地,“吱”一下站住,手上同时用力,托住即将歪倒的向汀。

向汀脚一蹦,从车上跳下来,站在那里,冲着元明清大声嚷:“有你这样的吗?”说完,把车子一撑,站住,不走了。

元明清看看天色己晚,只想赶紧回家,便讨饶说:“行啦,是老班,行了吧。”三言两语把周老师刚才安排的事情全撂了。原来刚才在学校,周惆把元明清叫到办公室,让他务必在明天上午叫上荆楚一块去趟舜井街,并递给他一张名片,然后又如此这般安排了一番。

向汀翻身上车,把元明清扔在身后。一分钟后,看元明清追上来,便又问:“那,你们男生放学跟着我,也是老班吧?”

“是老班又怎么啦?你有本事找人群殴我一个看看?”

“你个猪!”向汀出言不逊,心里却暖暖的。第二天上午,元明清和荆楚两人果不其然上完第一节课就消失了。班里面,除了周老师,只有向汀一个人知道他们俩去了哪。

下午,还没到上课时间,向汀顾念着何奇心情不好,陪着坐在位子上,不说话也不动弹,心里却在等待什么。

正盼着,只见周老师笑吟吟走进来,双手放在背后,径直走到何奇跟前,站定,看着她。

何奇被老师看蒙了,赶快起立,呐呐着:“老师,我,没犯错误啊……”

周惆笑容不减,双手从背后移到前面,手里拿一个东西,猛一下伸到何奇面前。

“哦!天哪!我的天!”何奇惊得眼睛嘴巴全都圆了,“老师你是神仙啊?”

周惆手里那东西,正是让何奇伤心不己的宝贝随身听。见何奇惊呆的样子,周惆更加开心,说:“给,收好吧。我查了,毫发未损,真是个好东西,老师都眼馋了。”

接过随身听,何奇细细端详着,用衣袖小心擦拭,喃喃地又说了一遍:“天哪,老师你是神仙啊?”那副傻劲,把一圈人逗乐了。这件宝贝这么快就失而复得,一半归功于周惆处理事件的果断和两个学生的得力,另一半多多少少得说是靠了运气。

周惆头一天给元明清的那张名片,是江城路派出所一个副所长的,舜井商业街正是这个派出所的辖区。

这条商业街上全是经营电子产品的个体柜台和店铺,走货量大,人流量大。这街上有一景,就是前些年数码产品不那么普及的时候,扒手们偷了手机数码相机之类都到这里来销赃。三四千元的名牌货在这里几百块钱就能买到,不过由于是赃物,买的东西没有包装,没有发票,更没有售后服务。让人不可思议的是,有人上午丢了手机,下午能在这条街上花两百元再买回来,因为手机里存下的大量的电话号码和短信等等往往比手机更值钱。

昨天,周惆让荆楚记下中午留在教室的同学名单,没几分钟荆楚就把名单交给老师。周惆看了一眼,上面有四个女生:丘秋、丘爽、黄小鹏和姚娇,心里大概齐就有了谱。

丘秋和丘爽是一对孪生姐妹,都是准备报考播音主持专业的,在班里文化课和专业课成绩平平。她们家境也平平,却是一双乖乖女,平日里循规蹈矩,胆小怕事,遇到热闹也宁愿绕着走。

而黄小鹏和姚娇就不一样了。这俩姑娘简直就是赵萍薇的跟屁虫,开始是跟着赵萍薇有样学样化妆上学,后来挨了点名,不敢公然化浓妆,却在书包里天天带着一堆化妆品。课间时,几个人凑到一堆涂涂抹抹,临到上课才飞也似跑进卫生间去洗脸。只要是周末到校,必定把自己弄得花枝招展,说是走熟女路线。当熟女,就比当乖乖女更需要钱。这是常理,也是周惆推测的依据。

周惆把名片给了元明清之后,又从钱包里数出十张百元大票交给他收好,叮嘱他不论什么情况,只要拿回东西就行。其他的,既不要打听,更不许传播,否则,要他好看。

“我懂,我懂,老师放心。”元明清接过名片和

钱,小心放好,认真应承。

次日,那派出所副所长让元明清和荆楚大开了眼界。当时两人一到派出所,副所长立刻带上他俩来到舜井街,冬天的舜井街寒风瑟瑟中生意依旧旺相。好不容易在人山人海中挪到街中段,副所长突然站住,问:“那是个什么东西来?”

两个学生说了,副所长点点头,若有所思,自言自语:"MP3,随身听,美国的。走!”又拽上两个学生往回走,边走边小声说那种东西一般不从这边走。三人往回走了十几米在路边站住。副所长掏出香烟点燃,和两个孩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扯闲篇儿。

元明清心想这大爷,干什么呢这是?

却见副所长一转身朝旁边几个人走去,走近了,伸手就从其中一人手上夺过一个东西翻着看。

元明清快步跟过去,就听到问:“多少钱?”

有人应:"500,美国原装,值!”

副所长把这东西递到元明清面前,“看看,是这个吗?”

元明清愣住了,那不正是何奇的大头贴么?班里不少人见过何奇这个稀罕玩意,元明清之所以特别清楚地记得那个大头贴,是当时为了这张小照还取笑过高金鑫。

“对,就是这个!您看,这里。”元明清指着那个居然还没撕掉的大头贴对副所长说。

“是她?”

“没错!”“是她!”两个学生使劲点头。

副所长见状,微微一笑,抓过随身听,说声“缴获了!”冲俩学生一摆头,转身就走。

销赃的是个男的,见这情况,就想急,说:“哥们,干么呢?”

身穿便装的副所长站住,说:“没听见吗,缴获了。今天算你走运,不抓你,回去告诉那小女孩,好好的孩子别不学好。”

说完带着俩学生扬长而去。荆楚和元明清跟在身后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直瞪眼睛吐舌头。

回到学校见到周老师,两人眉飞色舞绘声绘色描述一番,又把名片和钱还给老师,算是圆满完成任务。周惆再次叮嘱他俩多余的话不能说,只跟同学说在周老师这里找到的就是。叮嘱完了,把两人支到操场上去打球,自己一个人拿着东西来到教室。

此时的何奇,抱住失而复得的宝贝己是满脸泪花,说不出一句让自己满意的话来,又觉得就这样站着也是不对,于是立正站好,冲老师深深鞠了一躬!后面,不知哪个按捺不住的带头鼓起掌来,于是乎,引来掌声一片。

周惆伸手按住何奇肩膀,让她坐下,又向围观的学生摆了摆手,说:“好了好了,你们很会夸张呀!”然后又说了一些尽量不要带贵重东西到学校,一旦找不到会干扰情绪影响学习的话。

周惆一番话刚说完,何奇腾地又站起来,大声说:“报告老师,我要是不好好学习,天打五雷轰!”

“对对对!天打五雷轰!我也是!”坐在旁边的向汀也弹簧似的跳起来说。见此状,周惆忽然觉得很开心,转身走上讲台。说:“何奇向汀,你们坐下吧,同学们回到自己座位上。同学们,老师最想听的就是这种话,但也用不着天打五雷轰。我们好好学习,不需要拿着骂誓当决心,再说了,五雷齐轰,那得是千载难逢。你们啊,还是老老实实上课吧。”

上课铃响了,周惆和等在门口的语文老师点点头,下了讲台,出去了。

这天是个周四,周四和周五下午都只有三节课,第四节课没有内容,自由安排但不能离校。

周四下午,两节语文连堂,第三节是政治,整个下午的课相对轻松,时间也过得快。

但是随身听事件并未如周惆所愿就这么神不知鬼不觉地过去。当天下午这事就传遍了全年级,而且伴随着故事的流传,高一一班的美女班主任周惆有了一个绰号:“神仙姐姐”,这绰号也畅通无阻地传到周惆耳朵里。

下午第四节课原来是自由活动时间,因为快考试了所以安排了自习。周惆带着疑虑回到班里,要求学生自己查找薄弱点,分科归纳重点加强,自己则待在教室督阵,偶尔巡视一圈。

走到窦红玉身边,见窦红玉在做乐理题,就站住看了一会,心想这个孩子的专业课确实需要加把劲。转身离开时偶然一抬头,却见丛越正低着头悄悄绣一幅巨大的十字绣!那块布把抽屉洞塞得满满当当,周惆脚步没停打丛越身边走过。这个女生连同何奇都是班里的尖子生,每次考试她们俩加上一个叫高山的男生打冠亚季军,而丛越打赢的次数多些。

“连上课都要赶着绣?”周惆琢磨着,回到讲台写下几张小纸条,一直到快下课了,才从讲台上下来,借着巡视把这几张纸条分别放在向汀、齐鲁、元明清和丛越的桌上。

下课铃一响,一屋子学生收拾书包的声音僻里啪啦响成一锅。向汀告诉何奇说老班找自己有事,让她先走。何奇也急着回家看看妈妈出差回来没有,先走了。不一会教室空了。

周惆十分严肃,先问两个男生,“你们两个,言而无信?”

荆楚和元明清不知老师所问何罪,都瞪着眼睛,你看我,我看你,一脸无辜。“‘神仙姐姐’是怎么回事?你们敢说不是你们?”周惆语气己有几分严厉。两个人仍然狐疑,又相互看看,“什么‘神仙姐姐’?噢你是说?噢我知道了。”荆楚先开腔,脸上的无辜迅速换成坚决,“老师我敢发誓不是我。”

“我也敢发誓。打球回来上课,根本没和什么人说话。”元明清的话更让人不容置疑。

周惆又看向汀。向汀说:“老师我倒听说了几个版本,那里面没他俩什么事。”

周惆心想,难道是办公室其他班的老师?

“算了,向汀荆楚元明清,你们走吧。”三个人一离开教室,周惆就把头转向丛越。

丛越那份鬼机灵从肚子里往外冒,没等老师发问,自己先交待,说要赶着给奶奶绣生日礼物,没办法才冒死犯天条的。

“就两天,老师。再过三天是我奶奶八十大寿。要不是为了上次考试打败高山,我早绣完了。老师,您大人大量,您都神仙姐姐了,我能不怕您?求您给我两天时间。我保证期末考试还要打败高山,成不?”丛越一向这样,什么事都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真做起来却事事漂亮。周惆心里着实很偏爱这个孩子。

“看在你奶奶份上,且饶你这回。明天,上课不许绣。”

“得令!”丛越得了特赦令,拎着重重的书包离开了。

周惆的“审问”一无所获,疑虑重重,锁了门,也离开教室。

其实,这桩无头案除了巧合,并无复杂离奇之处。

周惆派荆楚和元明清去找的那位派出所副所长,根本就是他们班一个学生的家长。

上次家长会,周惆特意把班里成绩不稳定的学生列了一个名单,然后按照这个名单留下了他们家长的联系方式,以备随时沟通。

昨天傍晚,就在向汀跑来说何奇丢东西的那一刻,周惆脑子里一个电闪,记起来自己曾留了这么一张名片,当时那家长还开玩笑说这是给居民报警用的。当时周惆收下名片,却不知这家长其实在学校里还有好几个熟人,只因周惆来校时间不长,好多事都并不知底细。

也巧,这副所长从舜井街拿回了东西,打发两个孩子回了学校,中午就在人山人海的芙蓉街上遇到了学校的熟人,这熟人偏巧是高一另一个班的班主任,和周惆在一个办公室。周惆打电话给派出所的时候,屋里的几位老师都在。

“那周老师,非得说先上舜井街看看,结果去了一看,还真给遇上了。真是个神仙姐姐。”警察处警是按程序办事,对这种撞大运的做法,副所长也觉得无语。

这事就这样传开了,周惆对芙蓉街上这一节自然不得而知。

还有件事周惆不知道。这位警察家长知道赵萍薇也在这个班。赵萍薇从小就常混在街上打群架,小时候是派出所的常客。后来是因为搬了家,这才和江城路派出所断了缘分。

而黄小鹏和赵萍薇两家人在江城广场开建之前就是前帝馆街的邻居,这条弯曲破旧不足两米宽的小胡同总共没几户人家,所以两家的女孩从小就是玩伴。直到上世纪90年代末江城广场开建,她们的家才先后搬离了这片不乏泉水灵性却因年深日久而风蚀残破的陋巷。

舜井商业街到前帝馆街仅百米。这条建于上世纪80年代初的商业街曾汇聚了天下的小家电和小配件,并在当时造就了本市第一批“万元户”。后来小家电生意不好做,街上商户齐刷刷改卖手机,很快又号称“江北第一手机集散地”。

黄小鹏从小在这里玩,有人把偷来的随身听手机数码相机拿到这里出手销赃的事,她从小听得多啦。这次她和姚娇听了赵萍薇的主意,合伙办掉何奇的I Pod MP3,打算卖了之后去江城路那家店把早就看好的韩版秋裙买来。买两条,一人一条,这个周末就可以穿。可谁能料到第一次干这种从小就听说的事情,却让从来不在舜井街买东西的班主任周惆猜个正着!而且,替自己卖东西的那大哥还差点栽在警察手里。

当周惆把那MP3还给何奇的时候,坐在教室后排的黄小鹏和姚娇吓得脸都绿了。一放学,两人逃命似的离开了学校。

替黄小鹏去卖东西的那个大哥,当晚就逮住黄小鹏一顿呛呛,埋怨她让自己撞上警察差点回不了家,还说要是黄小鹏不去把事情认下,自己饶不了她。这下,黄小鹏更是怕得睡不着觉。

第二天下了早自习,黄小鹏假装去厕所,拉上姚娇出了门,回头看看教室门口没人,才掉转头,一路小跑钻进周老师办公室。

昨夜,黄小鹏早早缩进被窝听着窗外冬夜里呼呼作响的东北风,把今天要和老师说的话背了上百遍。此刻站在老师面前,又怕,又困,战战兢兢,还是强打着精神又背了一遍。

虽说昨晚那大哥的威胁让她怕得要死,毕竟自己还可以不去主动找他,倒是赵萍薇,却要天天坐在同一个屋顶下面,真是既惹不起也躲不起的主。出于自保的本能,黄小鹏的“供词”除了那件漂亮的韩版秋裙和拉着姚娇站岗望风做掩护外,没有提到始作俑者赵萍薇。

此刻,黄小鹏的全部心愿就是让这事赶快过去,心里盼着平地起大风,呼的一声,全刮走!

这一切都让周惆猜中了!

虽然黄小鹏没有提到赵萍薇,可是在周惆内心里,并不认为黄小鹏和姚娇从一开始就有这个胆量。只不过周惆不想往深处追究,怕是一旦追究出来,这个赵萍薇就要面临“二错并罚”,搞不好会被开除或者留校察看。

“能认识到错了就好,至于怎么处理学校还得研究。不过我可以保证不论什么结果都不在班里公布。现在,你们两个赶快收收心。你看别的同学,再看看你们自己,一天一天都在搞些什么?有这回的教训,也得懂点好歹轻重了。”

黄小鹏一听可以不公布处理结果,而且老师竟然不再追问别的,便遇到特赦还不敢相信似的,拽拽姚娇的衣袖,眼睛怯怯地看着老师。姚娇此刻也反应快,连忙说:“谢谢老师!我们不化妆了,我们一定好好上课!”

“嗯,回去吧,我看你们表现。”

“一定!一定!”两人连连应着,转身就跑。

这边教室里,赵萍薇也像揣着兔子似的慌慌着呢!眼见黄小鹏姚娇平地儿捡钱那般一脸窃喜从门外钻进来,心里那小兔子也刺溜一声跑掉,料想这事八成是过去了,便低头假装看书,任凭黄小鹏为了想给个眼色白白在旁边站了好一会,硬是像压根没这事似的坚决不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