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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萝莉患

发布人: 至臻高考 发布日期:
[摘要]终于又见到童年时那么神往的“神探柯南”班主任于老师,见到众多己经有张成熟长大的脸的少时同伴,见到小学数学老师、英语老师……却发现,原来数学老师笑起来也是如此亲切,便悄悄纳闷自己当年怎么那么惧怕。

正当向汀全力准备竞选演讲的时候,高中第一个教师节到了。

这天是周五。下午,老师们放假,学生也放了假。向汀一个人跑到华师东路不顾花店在教师节趁火打劫哄抬物价,拿压岁钱买了一大捧鲜花抱着,来到阔别三年多的小学,终于又见到童年时那么神往的“神探柯南”班主任于老师,见到众多己经有张成熟长大的脸的少时同伴,见到小学数学老师、英语老师……却发现,原来数学老师笑起来也是如此亲切,便悄悄纳闷自己当年怎么那么惧怕?

一一惜别回到家己是傍晚,初中死党粒子打来电话,那感染人的笑语还是那么穿透:“本小姐能掐会算,就知道你不回去,我也没回。不过本小姐有线报!哈哈哈哈!有个我的同院、贾春花这届学生的小妹说的,咱班没几个去看贾妈。”

粒子哈哈笑着报告了教师节情况,又回复到平常语气说她如愿以偿进了医专,“造化大没办法。”然后又择要说了初中班里同学的去向。“只有蒋力和郝玉玉交择校费进了华师附中,秦中华也是交择校费进的章丘四中,一批次就他们三个。你同位袁鹤鸣果真回了鲁能泰山少年队,‘像小公牛那样悠意拼杀’,再也不用腆着一张‘差生’脸傻耗在贾妈的冷板凳上。姜一特挨了他公安老爸一顿老拳,发配到遥远的西郊进了九中,每天上学放学骑两个多小时自行车,说是正好减肥,还发誓说自己作为妙龄少男在高中三年要做两件事:高考和健身。”听粒子说话,向汀愈发开心起来:粒子就是粒子,乐呵有趣任人不如。

“三年高中其实很短。哎你想不到吧老善,姐现在都用萝卜茄子练打针了。我吧就把萝卜茄子当成你,心里默念着该扎!扎了白扎!哈哈哈哈,老善你看有你这么仗义,我能练不出来?等你病了,可真得找我来打针啊。哈哈哈哈!”

粒子大名叫林夕,粒子和老善是两人私下互称的闺中名讳。放了电话,粒子的笑声久久不去。

向汀回到自己房间书桌前坐下。

粒子的快乐让向汀感到某种启示,就像小时候在游乐场里走迷宫听到父母的呼唤,那声音让你接受指引,让你相信出口就在那一边。

静谧中,向汀蓦地记起小学时有一年暑假父母带着自己去内蒙古看大草原。那天全家人带足一天的吃喝,支个帐篷,就在草原上待到太阳偏西。那天,爸爸狂拍照片,拍累了,躲到帐篷里躺会。妈妈嘴里念念有词,拿张纸往上写字,写了就大声念,还带着自己一起念。那时候年岁小,脑子好使,念了几遍,竟然背过几句,被妈妈“神童神童”狂夸一阵。现在想想,对,那些句子里有这样两句:苍育如洗,引无边流云嬉戏;轻风如滤,惹万千弱草相惜。

那时候小,不懂这些乐趣,只记得没人说话的时候,四周那么静,小草细碎的小声音和远处悠长的蒙古歌声伴着自己的呼吸;天空那么晴,除了有白云飘过,瞪大眼睛也找不到一粒微尘。向汀觉得,自己此刻的心境像极了那天的晴空。

这么呆坐着,沉思着,一瞬间,做了一个决断:今晚的此刻,就是一条苦乐阴阳线!

从这条线开始,向汀从此就是快乐向上的艺术生!这条线之前的一切纠结,统统去死!

“去死!去死!”想得忘情,不觉脱口说出了声,把自己吓了一跳。赶忙停止呆想,打开书包,找出演讲稿和记了修改意见的小本本。

周一早班会上,周惆老师再次清点报名参加竞选的名单,叮嘱准备发言的人务必记准自己前面和后面是谁,以防乱顺序。然后又一条一条讲授上台演讲实战经验。

“我很高兴我们班有23名同学报名。班干部名额有限,但我们同学的上进心却不是名额可以限制的。明天下午的竞选发言不论结果如何,我都为你们骄傲!同时我也希望全班同学都抱着这样的上进心上好每一堂课,学好每一门课。”

五十个人的教室远没有初中时七十二人那般笼养。向汀在第一排第一位,不论距离还是角度都能很舒服地看着老师。听周老师讲这番话,不觉己是声声入耳。

“报告老师,不是今天下午么?怎么改明天下午了?”何奇举手提问,教室里立刻安静下来。

“噢对了同学们,刚才只顾了教你们技巧,把一个重要事情遗漏了。是这样,我们原定今天下午的竞选演讲改在明天下午同一时间进行,今天下午最后两节课的班会改上明天下午的课。”

周惆扭头看看身后墙上的课程表,再次确认课程没问题,回过头来,一脸郑重说:“改时间,原因很简单。上周末,陶校长听了我们04级竞选准备工作的汇报,当场决定校班子成员现场参加各班竞选班会。”

“啊?”一片哗然。

周惆大概料到学生会有这个反应,笑笑,说:“看把你们吓的,不会就这点儿出息吧。周惆老师是老师,教导处的老师是老师,校长也是老师呀。难道你们不认为校长来参加班会是你们的机会么?改到明天,就是为了让你们准备得更充分,然后,一轮竞选出结果。所以同学们,我希望校领导能看到你们出彩。”

一听这话,何奇就从课桌下面向向汀伸过手掌,小声说:“哎,看看你的演讲稿。”

向汀伸手从书包里找出几张纸递给何奇,说:“我写了两遍呢,己经全背过了。你的呢,也给我看看。”何奇接过演讲稿只管低头看。向汀见她那劲儿,并没有和自己换稿子看的意思,只好坐在那里等她。

下课了。同学三三两两出去,向汀在座位上无所事事东张西望,等着何奇看完,一同出去。何奇却好像被施了定身咒,埋头于那篇稿子。

向汀百无聊赖趴在课桌上快睡着了,却听“啪”的一声,惊个不轻,直起身子,却见何奇拍桌子的手还放在桌上,双目放光瞪着自己,又是一惊,问:“嗯?”何奇这才咧开嘴巴露出笑容,拍拍向汀肩膀说:“好小伙子,整得好!”

一句瞎扯的话让睡意未消的向汀发J噜:“整什么呀整?谁小伙子啊?”

何奇继续一下接一下重重地拍向汀肩膀,嘴里边说:“没什么没什么,也没什么小伙子,我这说你呢。”向汀一脸疑问,看着同位。  

何奇终于不再卖关子,举起手中的纸,说:“没想到我同位能写这么好。佩服!佩服!”

听何奇这么说,向汀不好意思起来,也吃不准是真写得好还是何奇故意这么说,给自己打气,只得“不行不行”瞎谦虚一番,也不好意思再问何奇要她的演讲稿,便抓过自己那几张纸,折好塞回书包,拉起何奇说走啊走上一号啊。

下午,最后一节课的下课铃响过后不一会教室就空了,只剩下向汀和何奇两个人。

向汀央求何奇晚走会儿,一起练走台。

周惆拎着教室钥匙来锁门,见两个学生在演练,就表扬几句,又不知动了哪根神经,顺手把钥匙交给向汀,说:“向汀,这钥匙就你拿着吧,如果没有特殊情况,以后早开门晚锁门的重任就落在你肩了。”说完,就回办公室了。

两人练了一阵,天色己暗,便收拾书包锁门。何奇有事往西去,向汀独自往东,道过拜拜各奔东西。夜幕初降的路上,车河己经落潮,昏暗且宽阔。向汀抬腿登车,脚下发力,晚风就在耳边“飒飒”响起,短发也飘向脑后。

拉风了没两分钟,小胡同里突然窜出一群孩子,呼啦过来挡住去路,有人抓车把,有人抓胳膊,几下就把向汀连人带车拖到胡同口。这些孩子把向汀围在中间推来操去,一顿混乱拳脚,踉跄中向汀几次都要一头栽倒下去。

大概事前谋划过,这帮孩子拳打脚踢却齐齐不打脑袋。陷在拳脚中间,向汀不知抵挡更不懂还手,混乱中一个念头霹雳似闪过:要让人打死了!死的恐惧压过疼痛,于是不顾一切扯开嗓门拼命叫喊起来。

可怜向汀,从小安逸优裕,吵架骂街群殴厮打之类连见也不曾见过,此时突遇街头暴力连声“救命”都不会喊,只凭本能“啊啊”乱叫。

这场混乱拳脚不知握了多久,忽听有人喊:“学校来人了,快跑!”

转瞬间,一群人连影都没了。

向汀瘫坐在地上不知该怎么办,只是忍不住落泪。刚才站在远处围观的几个路人这会儿凑到跟前,都瞪眼看着。一辆红色QQ在不远处停住,周惆从车上下来,走近了拨开人群一看,不由惊呼:“这是怎么了?快起来,让老师看看!”

见自己学生刚才还好好的,转眼间成了这副模样,周惆心里紧张。先把向汀拉起来拍去她身上的尘土,又劝散围观者,掏出手机打电话。

很快,几个老师和校保安跑过来,连劝带哄让向汀先回学校。有个保安扶起向汀的自行车,就喊:“哎哟这些人,还带拿车子撒气的。小姑娘你怎么惹他们了。”向汀泪眼模糊朝自己车子一看,真的,轮子歪了,车把也歪了。

此时天己黑透。

家里,丁询询早就做好晚饭。左等右等,一个都不回来,就给丈夫打电话。向朝晖电话里直抱歉,说是忘了忘了,还说你先吃吧,别饿着等了,汀汀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吃就是。

挂断电话,还是不踏实,看看时间己过八点,匆匆扒了几口饭,换了衣服准备跑趟学校。正要出门,座机电话响了,丁询询抓过听筒还没说话,就有呜呜咽咽的哭声传来,一颗心猛跳,忙克制住紧张,问:“汀汀吗?你怎么啦?”

出租车开得飞快,不到十分钟就到了学校。推开教导处办公室的门,女儿正坐在一个长沙发上抹眼泪,屋里,还有一男两女三个老师和两个女生陪在旁边。丁询询拉过女儿浑身上下检查,神情紧张,问:“你认识那些人么?他们打你哪了?伤着没有啊?”

看到妈妈这么紧张,先前的恐惧和委屈一下消退很多,心里反倒涌出一丝不安,说:“妈妈我向毛主席保证,我真不认识他们,真不是我惹事,你千万别生气啊,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呢。”

丁询询心里发紧,安慰女儿:“只要没受伤,怎么都好说。”

说着,向朝晖赶到了。简单问了情况就拉起女儿,示意丁询询往外走,边走边说:“我们要去报警,老师们如果愿意就一起去。”

夜色中,一拨人来到大明湖路派出所。

民警让向汀回忆自己在被打的过程中听到什么。向汀脸上泪痕将干,摇摇头,一脸茫然。

“想不起来也要想,你使劲想,就能想起来了。”民警做出使劲的样子像是逗向汀开心,语气却很坚定。屋里一时鸦雀无声。

“噢!妈妈,他们还带着刀呢!”向汀一声惊呼,一干人再次紧张起来。

“当时,我觉得自己快死了,大声哭。现在想起来,就是因为他们说‘刀呢刀呢,砍呀!’我觉得自己马上就被刀砍了。”说着又浑身哆嗦哭起来,抽咽着:“我想起来了,他们骂我骂得那么难听。说我勾引男人,说我是野鸡!他们凭什么这么说?!”

丁询询搂住女儿说:“不用怕!我们这不在派出所呢嘛。他们敢!”

那民警在丁询询耳边小声说:“让她哭,哭一哭好。”

丁询询十分不安问那民警:“这孩子,不会吓着吧?”

民警说:“看样子没事。你们好好安慰安慰。这边也做了笔录,我们还要进行调查。晖哥在这里签个字吧。我有你电话,有什么事及时联系。最近这段时间,晖哥和嫂子就天天接送孩子吧。”

“好好!”向朝晖在笔录上签字,嘴里应着。

从派出所出来,大家各自散了。

回到家里,看到自己那么熟悉那么温暖的一切,想到刚才恐怖的一幕,向汀又后怕又伤心,书包都没放,站在门厅里就呜呜地又哭起来。

“好啦好啦,再哭就不漂亮了。你看看,都丑成什么了,这还是我闺女么。就这样子的,出门可别跟人说认识我。哈。”向朝晖和女儿打着哈哈缓和情绪,又把女儿硬拽到门厅的穿衣镜前面让她看自己那副哭相。向汀架不住爸爸这样折腾,终于“璞叻”一声破涕为笑。

放下书包,忽然想起什么,问:“爸爸,那个警察叔叔,你认识他?”

“对嘛,问这样的问题,这才是我闺女嘛。你是怎么搞得,遇到点事就知道傻哭?这都是你妈惯的。”每每女儿有小错,爸爸就把责任推给妈妈,这是这个家里的传统。

“又来了又来了!怎么又是我惯的?汀汀,快洗手吃饭。”

看父母斗嘴玩是向汀平日一大乐子,看到他们俩又吵吵起来,刚才还悲伤不己的心开始平复,这才觉到己经饿得前肚皮贴后脊梁了。

餐桌旁边,向朝晖坐着陪女儿吃饭,这才接上刚才的话说:“你老爸不但认识那个警察叔叔,你老爸还认识那个派出所的好几个警察叔叔,还认识他们所长。总之一句话,很熟。”

说着话,向汀狼吞虎咽,没几分钟就填饱肚皮打着饱嗝。丁询询收了碗筷,一脸正经,要跟女儿说“正事”了。

“打你的那帮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查看着孩子的胳膊和腿,丁询询问。

“现在想,应该是女孩。如果是男的,我不就真让他们给打伤了么?那群孩子其实没多大力气。哎不对妈妈,如果没有男生,一群女孩怎么敢带刀呢?或许有一两个男生也说不定。”

向汀的胳膊腿上都有些淤青,还有几个地方破了皮渗出血来,己经干了。丁询询拿来药盒,小心地清理伤口,抹药。

向朝晖手里托着一个看起来像扁圆型木刻钢笔似的精致玩意走过来,说:“汀汀,从明天起,爸爸送你上学,妈妈接你放学。你呢,每天把这个带在身上。’,

“什么东西啊还得每天带?”向汀接过那个精致玩意,放在手里翻看。

向朝晖又拿回来,让女儿看准“笔帽”边上一个小小按钮,一按,一把刀子“啪”的就闪着寒光从刀身里弹出来。向汀跳起来,嚷着:“啊?是个刀啊,还有这样的刀啊,还这么漂亮。”

向朝晖告诉女儿,这是一个俄罗斯朋友送的,之前一直没什么用,没想到现在拿来给宝贝闺女防身壮胆用了。

见向汀把刀拿在手里把玩,便告诫说:“只能在最危急的时候拿出来吓吓对方,吓退他你撒腿就跑,跑到安全的地方报警。听明白没?”

“偏不!偏拿到班里显摆!这刀子太漂亮了,这上面都是什么呀?花花绿绿的。”向汀的情绪己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在爸爸面前耍赖。

向朝晖拿过刀子,一一指着对向汀说:“刀身是黑胡桃木,上面镶嵌的藤蔓花纹是珐琅的,这个按钮是一小块袱帽。那个俄罗斯朋友送的时候说得玄乎,说是当年克格勃工具的仿制品。这些事你不用理它,你只要给我记住,千万不能拿它伤人,听到没?”

向朝晖把刀子重新递给向汀,向汀低头审视着,情绪又坏了,撅起嘴巴说:“这叫什么事呀,上学还得带刀子,嗯,不高兴这样。”

“高兴也得带,不高兴也得带。你慢慢长大了,女孩子不懂得防身怎么行?”见女儿点头把刀子放进书包,就转身出去了。

爸爸的事情办妥了,下面就该妈妈了。向汀这样一想,便拿眼睛瞅丁询询。

丁询询还记着班干部竞选的事,心想虽然女儿被坏孩子打了,也受了点轻伤,但不能因为这点皮肉伤就犯熊,正事还得干。

不等丁询询问,向汀抢着说:“妈妈,竞选改明天了,因为校长他们要听现场演讲。”

“那,你明天还能讲么?”丁询询问得小心。

“当然能!你不是说过,越是遇到挫折越要内心强大么?姑奶奶我还就不信了。”

那样子是想表决心,却忽地又记起什么,转移话题问:“哎妈妈,我就不明白了,我这么干净清纯的玉女怎么被说成勾引男人呢,那男人在哪呢?真是滑了天下之大稽了!”

听女儿这么问,丁询询正色说:“汀汀,明天这事如果老师不问,警察不问,你也一定不要再提,包括报案的事都不要再提。我感觉,没准这里面有什么误会。”

丁询询耐心解释说,现在警察开始调查,你到处一嚷嚷,等于给警察制造障碍。至于那帮孩子为什么要这么做,等查清楚自然就知道了,至于怎么惩罚他们,自有法律来决定。

“汀汀,妈妈要说,今天这事,对你未必是件坏事。”见女儿皱着眉头一脸不解,又补充说:“现在不明白没关系,将来你会明白的。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说说你的演讲。”

“如果妈妈不想解释为什么未必是坏事,那就请您移驾回宫就寝。演讲的事我己认真落实了两位大人的宝贵意见,所以擎好吧您了!”

听女儿跟自己贫上了,丁询询揣测女儿差不多从一场惊吓中恢复过来。看看时间己近午夜,就说:“别贫了,你作业没写呢,要么赶紧写,要么明天补。也折腾累了,收拾收拾睡吧。”说完,站起来走了。

话分两头说。

这场街头暴力的起因还真让丁询询蒙得靠谱。只不过与其说是误会,不如说是这个年龄的女孩子毫无道理的嫉妒心惹起来的瞎胡闹。

挑起这场瞎胡闹的,正是赵萍薇。

早班会上,周惆老师清点演讲者名单时,元明清和孟响压低了声音开小会。

元明清对孟响说:“报名的人里边,我最看好向汀,就是第一排第一位那个。”

孟响:“我当然知道她,第一天报到就知道。天然萝莉。哎?是不是喜欢上啦?要不要兄弟我去扯根红线呀?”

元明清:“去你的!用你多嘴,你算干什么的?”

孟响:“哎哟喂,还真事儿呢喂。得!包在兄弟身上。”

元明清:“去去去!老班往这边看,别说了。”

不料就这么几句,都叫坐在元明清前面的赵萍薇一字不漏听进耳朵里。

岂知赵萍薇自打开学报到那天起就狂热地暗恋上元明清,每天都盘算着怎么表白,盘算着用什么招数让元明清注意自己,却没料到这该死的元明清竟然另有打算,看好什么萝莉!

赵萍薇坐在那里越想越气,简直要疯了。

“怪不得这小子不搭理老娘,原来有从中作梗的。哼,看老娘怎么教训这个天然萝莉!哼!”

于是乎,整个上午赵萍薇都在琢磨着计划着,中午又四处奔波集结人马,跑得脚酸腿胀回到家午饭没吃倒头就睡过去,等醒了赶到学校,己是下午第二节课了。

好不容易熬到傍黑天,那帮姐们哥们还真够仗义。准时准点聚在那小胡同里……